“那配方是祁糖的妈妈临终前留给祁天盛的东西,还有那瓶酒,也是他妈妈当初酿的,祁天盛根本就不懂酒,两年前他就欠下巨款,债务缠身,为了还债,这才对外宣传天资河的事,还要出价卖儿子,你知道这是为什么?”

她说的神神秘秘,霍煜听得似懂非懂,应道:“为什么?”

“祁糖,根本就不是祁天盛的儿子。”

“什么?”霍煜不禁蹙起眉目,问道:“什么意思?”

“这天资河是废品,我肯定不乐意,一大早我就去祁家找祁天盛理论去了,结果那混沌溜到澳门半个月都没回来,当时我就急了,是他女儿祁晴不小心说漏了嘴。”

“千真万确?”

“我暂时也不能肯定,不过想想,祁天盛天价卖儿子,不是亲的也是抱养,虎毒还不食子呢,不过祁晴又说,这天资河并非凭空臆造,祁糖他妈妈死后,就怕祁糖不好过,所以才留了一手配方,这里面差了什么,或许只有祁糖知道。”

霍煜听得越过复杂,啃着食指骨节自喃道:“所以说,这天资河真正的配方,只有祁糖知道。”

“哎呀,你就别啃手指了,都这么大了,还是改不掉这个坏习惯。”

刘金翠愁地一把拽开他的手指,焦虑道:“坏就坏在,祁糖他根本就不知道配方的事,祁晴说,小时候他遭遇过一次绑架,六岁记忆全丧失了,第二年他妈妈就死了。”

一番思量后,霍煜冷漠道:“看来这个祁家内部挺复杂啊。”

“哎呀,我管他杂不杂,我现在就愁着新品发布会,三月后,到时候我们霍家拿不出天资河可就惨了,这雷家一直针对我们,得知你要着手天资河,竟然也在研究什么新品,摆明了就是要跟我们干,你也知道,雷家在市面上可比我们扩广不少,老主户也多,这次唯一能站住脚的也只能靠天资河,可现在,全完了啊!”刘金翠气急败坏又道:“这一次真是被祁家害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