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告诉我，我到底是不是霍煜？”

突然转移话题，泽然瞥了一眼，躲过他的脸，抬手擦拭眼泪，平静地不说话。

“然然，告诉我，我到底是谁，墨言告诉我，他从祁糖的口中听到我就是霍煜，这到底是不是真的，他到底在哪，算我求你了，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我求求你放了祁糖行吗，我出轨，背着你胡来，都是我的错，跟他没关系，然然，你告诉我，祁糖在哪行不行，我求求你了”

裴辰曜一次次的哑声急道，平日冷静寡言的男人竟然像个孩子般可怜，不过半天，原来自己深爱的男人会有这么多的情绪。

那双眼眸裹满了泪，看起来心痛极了。

咣当---

倏地，裴辰曜单腿跪了下来，紧紧薅住他的手，颤抖道：“然然，只要你告诉我祁糖在哪，我什么都答应你。”

闻言，泽然心头一震，即使将视线移开，心中还是被他的哽咽声打败了。

败了，彻底的败了，四年的梦终于要醒了，丝毫没有胜算，败得一败涂地。

“辰曜哥，你先起来，我告诉你，全部都告诉你，你不用担心，祁糖没事。”

“真的？”裴辰曜激动地立即站了起来，靠近他紧紧抓住他的胳膊，又急道：“然然，告诉我他在哪？”

望着那张愕然又惊喜的脸，泽然想笑笑不出来，直直的盯着他问道：“辰曜哥，这些年，你有没有喜欢过我，哪怕就是一点点，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