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眼下的蕲皓只想将他那张臭嘴给堵上,头脑越发刺痛,眼眸是双重人影,耳边嗡嗡作响,半晌,他终于忍受不了这股酒劲,嘭咚一声,瘫倒下去。
见状,许哲炎冲过去,一副担心样,不断喊道:“蕲先生你还好吧?怎么了?”
蕲皓是完全没力气回答,这白酒真是后来劲,一双松搭的眼皮终于缓缓闭上,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是两天。
当蕲皓醒来时,已经是凌晨两点,眼前灯光明亮,这屋子眼熟,是自己家,揉揉刺痛的脑门,他想起之前为了拍摄,喝下四瓶白酒,后来与许哲炎聊了几句,不知说了什么,自己好像还出手打了他。
想了一会,没有个所以然,正准备下床时,门开了,戴子少刚好开门,见他醒来,连忙冲过去,一把搂住,慌道:“你终于醒了。”
这个拥抱很温暖,蕲皓伸手抚摸他的头道:“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你拍摄时所发生的事,我全知道。”
一想起,惠子给自己打电话,说蕲皓受了伤,他立马从公司跑了回来,不管三七二十一,直奔家门,进屋一看,蕲皓瘫坐在沙发上,面色苍白,嘴角臃肿青紫,还嘀嘀咕咕地不知说什么?
惠子一边抹眼泪一边哭诉道,说那日蕲皓因拍戏被逼喝了酒,后来还出手打了许哲炎,他的助理当时就想报警,后来被许哲炎阻止,说蕲皓喝醉了无意伤人,不追究此事,最后所有工作人员全走了,就丢下他们,而蕲皓迷迷糊糊的非要回家,于是自己就连夜带着他回来了。
戴子少是越想越难受,替他感到憋屈,喝酒就算了,居然打成这样,手都打脱臼了,还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