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走。”关甚黑着脸,头还晕着他没工夫跟这个人周旋,只想这个人快点从自己眼前消失。

莫柏退到半米距离外,低头看着他那张漂亮又苍白的脸。

尽管闹掰了,他发现自己做不到对关甚漠不关心,尤其是在关甚生病的时候。

他还记得以前关甚生病的时候,一定要抱着他的手才肯打针吃药,就连吃东西也要他哄着才肯吃下去。

可如今关甚却连病房也不让他进来,这种落差,让莫柏心里非常不爽。

“老幺,你生病了没人照顾,我可以照顾你。”莫柏开口道,“就像以前那样,我依然可以当你是弟弟。”

关甚感觉自己快要听吐了,抬手捂住耳朵。

莫柏皱眉道:“好好好,不说这个,我就问你一个问题,问完就走。”

关甚把手放下来,却不是想听莫柏的问题,他只是觉得捂耳朵时插着针头的那只手有点疼。

莫柏却回错了意,以为他听进去了,问道:“是你让陆二少终止欧陆两家合作的吧?”

关甚缓缓抬头,投去一个看傻逼的眼神,懒得回话。

莫柏只当他默认了,怒道:“老幺,你这样做就过分了,欧家养了你十七年,就算把你的名字从户口本上划去了,也不算对不起你,你怎么能恩将仇报?”

关甚沉着脸,二话不说,拔了针头作势要下床。

莫柏着急:“你做什么?药水还没打完,也没退烧!”

关甚没搭理他,找了一圈发现自己的鞋子脱在了莫柏的那一边,干脆不穿了,光着脚往外走。

“老幺!”莫柏走过去拦人,“你别这样,快回去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