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他实在太乱了,之后又因发烧脑子昏沉沉的,现在冷静下来,发现这件事似乎也没那么难解释。
陆竟晏站起身,手掌盖在他的头顶,揉了揉他的发,接着霸道地将他拥进怀里,“这件事翻篇了,以后不舒服要第一时间跟我说,就算我再生气也不会不管你。”
男人低沉的声音隔着胸腔穿进关甚的鼓膜,还伴随着一阵平稳的心跳声,莫名让关甚感到安心。
他情不自禁地抬起手,想要抱男人的腰,这时病房的门突然打开:“鞋子买来了,医院附近买的,款式可能不太好看……”
梁山咳了声:“不好意思,你们继续。”
他把拖鞋放下,然后转身走了,还体贴的为二人关上了门。
关甚急忙把陆竟晏推开,耳根发热:“晏哥,梁哥好像误会我们了。”
陆竟晏不以为然,还深以为傲:“随他吧。”
“那……”关甚把脚伸进拖鞋里,“我去洗脚。”
陆竟晏将药水瓶拿下来,举高:“我帮你拿药水瓶。”
“不用了!”关甚脸红了起来,抬起手,作势要从他手里拿走药水瓶,“我想顺便上个厕所。”
“大家都是男人,我没关系,走吧。”陆竟晏故意把药水瓶举到头顶,关甚看了看他那只手的高度,确认自己够不着,便放弃了。
关甚红着脸走进洗手间,站在马桶旁,犹豫片刻,眼睛一闭,将裤腰带拉了下来。
“好了跟我说。”陆竟晏自觉转身背对着他,听着身后那阵顺畅的流水声,他身体的某处不受控的烧了起来。
关甚神游天外的解决完生理问题,冲了水,接着走进蹲位区,作势要往脚上淋水龙头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