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当心针头松掉。”陆竟晏反而握得更紧,语气淡淡道:“我帮你把脚擦干。”

关甚别扭道:“真不用这样。”

陆竟晏脸色一本正经:“归根结底是由于我的忽视,你才会烧到40度,你让我做点事,不然我心里不舒服。”

关甚:“……”

等关甚消停下来,陆竟晏稍微放松了些手劲,指尖无意识的捏住了关甚的脚心。

如他所料一般,关甚的脚背脚心都很软。

“痒、”关甚条件反射的把脚趾卷缩起来,连声音都有些发颤,“晏哥,你别挠我脚底,是真的痒。”

陆竟晏盯着他勾缩的脚趾,脑海中失控跑出那天他在舞台上跳的那支舞,不由得加重力道,捏紧了他的脚心。

“呃……”关甚倒吸了一口凉气,脚趾突然卷得更紧了。

他往后边一倒,横躺在病床上,抬起没有打点滴的那只手臂,遮住自己的脸,也遮住了他发红的耳朵。

活了20个年头,到此刻他才发现,原来自己的脚心这么不争气。

操!

陆竟晏也没料到自己只是按了一下他的脚心,会引起他这么大的反应,急忙松开手:“弄疼你了?”

“不是……”关甚整张脸红得快要溢血,带着哀求的语气,“晏哥,你要擦就擦快点,别折磨我,太痒了。”

再不住手的话,他身体里沉睡着的小火山可能要觉醒。

“你这么怕痒啊?”陆竟晏逗笑,不敢再碰刚刚关甚脚底的那个位置了,用抽纸逐个脚趾帮他擦干水迹,接着换另一只脚来擦。

擦完后,他用纸巾擦了擦自己的手指,“好了,你躺好吧。”

关甚半宕机的竖躺回病床上,满脑子想的都是陆竟晏为他擦脚的画面,迟迟挥之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