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到洗手间门口,闻到一股烟味,听见有人在里面打电话:“没事就好,你在医院好好休息,晚点我过去看你。”
是莫柏的声音。
关甚几乎就想调头走,但转念一想,他还是走了进去,没什么大不了的。
莫柏见他进来,对着手机说了句“待会儿见”便挂了电话。
“老幺。”莫柏把烟捻灭在石子烟灰缸,刚才1v1比赛过于激烈,他为了给rudolf加油,喊得喉咙有些伤了,加上抽了烟,嗓音变得更加沙哑,“你今晚跳的舞很惊艳。”
关甚没理他,自顾自走到洗手台。
莫柏仿佛习惯了被他的冷漠,并不介意,仍在自说自话:“我记得你不喜欢我抽烟,其实这两年我也没怎么抽,刚刚那支烟是别人给我的。”
关甚心说:关我屁事。
但他懒得回话。
“陆竟晏对你很好。”莫柏没话找话,“我很高兴有人照顾你。”
关甚仍不想搭理,甚至有点恶心。
“我跟冉冉说了,让他在舞台上跟你一较高下,”莫柏又道,“以后他不会再动用欧家的力量给你施压,希望你也别让陆家干预进来,我们堂堂正正的比。”
操。
关甚在心底低骂一声,拧开水龙头冲着脸,水钻进眼睛里,让他感受到了一瞬的凉快,再抬头时,莫柏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他的身后。
他在镜子里看到莫柏的靠近,猛地转身,用力将莫柏推开。
莫柏身体失去平衡,往后踉跄了几步,好不容易稳住了身体,却踩到地上的水迹再次失衡,最终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