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甚心里喜滋滋的,双手不由得抱紧了怀里安睡的男人。
等陆竟晏再醒来时,午后过了三点,关甚早就被热跑了,他可受不了在30度的房间里抱着一个火球还要盖两层被子。
陆竟晏发高烧暴了汗,加上昨天劳累过度,全身肌肉酸痛不已,整个人显得疲惫不堪,但有个地方异常精神抖擞。
于是他进了洗手间,准备洗个澡。
他站在花洒下方,略带疑惑地看着自己的身体。
虽说他已经29岁,但他很少会这样,哪怕是早上醒来的时候也没这么夸张,今天这是怎么了?
突然一些零碎的记忆片段跑了出来,陆竟晏陡然睁大瞳孔。
他单手捂着额头,另一只手扶着墙,任由热水撒在自己头顶。
片刻后,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他在抑制某种兴奋,自言自语:“原来真的会对我图谋不轨……”
陆竟晏洗完澡出来,拿起床头桌上的手机,给关甚发微信:在哪儿?
关甚没有回话。
这会儿关甚正在三楼,他已经跳了接近两个小时街舞,还没停下来,他还能继续跳,因为他身体里的躁乱一直平息不了。
他没注意到手机,也就没注意到陆竟晏给他发了信息。
连续两个小时的运动量,他的体力终于支撑不住了,重重的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急气。
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关甚赶紧爬起来,扭头看向门口。
陆竟晏身上穿着蓝色丝质睡袍出现在门外,头发只吹了七分干,颈脖上、以及锁骨周围还有些晶莹的水迹。
关甚脸色一热,视线闪躲的扫向别处:“晏哥,你退烧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