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鑫回视着他，目光幽幽，“如果我说，可以把‘抓交替’变成一种可控的、人为的呢？”

“你说什么？”

“怎么可能！”

“你到底什么意思？”

……

一连串的抽气声和窃窃私语此起彼伏，所有人都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姜鑫。

但姜鑫没有理睬，视线略过一张张惊慌的脸，目光落向窗外的天空，眼底有复杂的光在涌动：“其实这一点，是方洛提醒我的。”

当时见方洛倒在地上，她急忙赶过去，周围早已围了一圈人，这些人的眼中闪着她看不懂的贪婪又诡谲的光。

但她当时没有心思去管这些，只是一味地想把人救出来。

但让姜鑫感到无力的是，当她终于冲破人群看到方洛时，对方的意识几乎已经陷入了昏迷，墨一般的黑雾在他原本清澈的眼瞳中像有生命一般扩散。

她大叫着“方洛，醒醒！”但对方已经根本听不见了。

情急之下，她抓住了他的手，而对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与她回握。

但下一秒，她心脏便猛地一跳。

因为她忽然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在她掌心中动了一下，之后缓慢地划出了一道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