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舞团队的人也少了吧,”闵玧其语气笃定,“但是你和号锡谁也没提。”

闵千结有种强撑的镇定:“我们不一样。”

闵玧其反问道:“哪里不一样?”

闵千结一时语塞。他想说他们登顶了,他想说他们走到了出道时都没敢想象的高度,他想说他们和师姐团不一样。

闵玧其的语气几乎带着一种残忍:“你想的那些和资本相比,有什么分量?”

“我就当你在发酒疯,”闵千结轻声道,“我不和疯子计较。”

“这半年的空闲也是我在发疯吗?闵千结我问你,你单独去跑过哪怕一个通告吗?!”

闵千结盯着他的眼睛:“我以前也没有。”

闵玧其笑了一声:“你觉得一样吗?”

不一样。闵千结比谁都清楚,不一样。

他不想去和别人不请,是两个概念。

大概是酒精的作用,闵千结的眉眼也冷郁了下来:“我就不该来陪你喝这个酒。”

酒也没喝尽兴,反倒生了一肚子气。

“你自己喝,” 闵千结烦躁地一脚踢开挡路的滑板,站起来就往外走,“我不奉陪了。”

“走吧,”闵玧其在身后笑了一声,“来韩国真是委屈死你了。”

这句话就像是一根刺一样把闵千结定在原地。他深吸一口气,拉开外套拉链的手都在抖,转身一拳打在闵玧其脸上。

“你是不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