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完酒之后两人走过去坐下，闵玧其没忍住：“你们很熟？”

“我爷爷的朋友。”闵千结拿了一张名片玩，墨绿的卡片在修长的指间翻飞，“唯一一个送字画的外国朋友。”

“就那张，”闵千结指了指墙上的那六个字，“我爷爷写的。”

闵玧其回过头：“你会吗？”

“你说毛笔字吗？”闵千结笑着从老板手中接过酒，“当然会，就是没爷爷写得好。”

闵千结立刻明白闵玧其在打什么主意，“我不干。”

闵玧其试图说服他：“我就贴在工作室。”

“别，”闵千结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都觉得牙疼，“我丢不起这人。”

闵玧其眼角染上笑意：“你不是说你会吗？”

“我还会编曲呢，你看我出ixtape了吗？”闵千结跟他碰了碰杯，“等我再练几年。”

闵玧其本来就是随口一说：“行。”

闵千结本来就喝不过闵玧其，更别提他之前就喝得半醉了。闵玧其又尽点些烈酒，第二杯还没喝完闵千结就趴下了。

闵玧其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转头又去点了一杯酒。

老板观察他俩很久了。一看闵千结醉了，他就给他拿了件外套披上，拖了把椅子坐在闵玧其旁边，十分自然地跟小孩的朋友喝了起来。

“你酒量不错，”老板咂了咂嘴，“还是说你喝酒不上脸？”

闵玧其的声音很淡：“可能都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