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号锡送给他的十七岁生日礼物……2010年的话,南俊按中国年龄来算才满十六岁。”闵千结说到一半突然感叹,“那么小就学会喝酒了啊。”

刚刚路过的金南俊:“……”

不然你以为为什么之前我没放上去,那不是因为那年我成人了吗。

“抛开这些不提,那个时候我算是真正理解了为什么要送礼物,”闵千结继续道,“这个酒瓶对大多数人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但是对他俩来说就是很珍贵的回忆。我们没办法留住一些东西,那么就把这些无形东西寄托在有形的东西上,买纪念品也是差不多的道理。”

“我们去北欧的时候买过一个相框,现在还摆在客厅。因为每天都会看,所以尽管过去两年了,我们还是可以很轻松地想起当时的事。”

闵千结给镜头展示了一下他买的笔记本。笔记本的封面是用麻线编的,内页是牛皮纸做的,每一页都镶嵌了一朵干花。本子不大,但是很温柔精巧。

“我一直有个写日记的习惯,每天花一点时间记录一下,放松的同时也练一下字。”闵千结一边逛一边跟摄像机聊天,“上一个昨天用完了,今天就再买一个。我的日记从来不怕被人看,因为成员们都看不懂,中文自带上锁功能。”

“那哥昨天写了什么?”金泰亨凑了过来,从背后圈住闵千结的脖子,两人像企鹅一样亦步亦趋地向前走。

闵千结一本正经:“我写泰亨成了小哭包。”

一直以为自己哭得很隐蔽的金泰亨:“……”

你是怎么知道的!

其实昨天金泰亨那动静谁不知道,不然他们为什么会那么早睡。但是为了照顾他的面子,所有人都当不知道。闵千结一下说漏嘴了,顿了一下后很自然地补救:“因为我看到月亮想爷爷了,不好意思写自己哭了,就改成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