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不清到底是怎么标记的了,这会只能看到脖子上的临时标记,季宽昨晚有没有打开自己的生殖腔做最后标记陆景舒一点也不记得了。
陆景舒都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现在自己全身都带着季宽的味道,他哪里敢回家,回家还不被他妈给仔仔细细盘问一遍啊。
他觉得自己真的是失了智才会爬上季宽的床。
陆景舒最后决定逃跑,买了火车票连夜就上了火车离开了这里。
他也不知道自己要跑到哪去,只是他现在没办法面对任何人。
这是一趟开往b市的火车,中午就能到站了,陆景舒买到一张硬卧,还能睡一会。
找到自己的位子陆景舒放好行李坐了下来,还是下铺,运气不错。
“啥味啊!”这时中铺探出一个脑袋来,皱着眉头就往下看。
陆景舒身子一僵,他自己闻不到,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说自己,愣愣地抬起头来。
“不至于吧,刚结婚?”是个oga,看起来年纪不大,他吸了吸鼻子似乎很不适应。
“啊?”上铺是两个beta已经睡了,陆景舒对面的下铺和oga对面的中铺都空着,所以这个oga是在和自己说话吗。
“啊什么啊,这里还有别人吗,你家那位也太可怕了吧,这浓郁得,就差没给你脑门贴着有夫之夫了!”
陆景舒脸一阵红一阵白,这说的什么鬼,他自己根本闻不到什么浓郁的味道,但他也明白被标记了的oga会带有alpha的信息素。
可他也闻到过别人被标记的味道啊,哪有反应这样强烈的。
“很重的味道吗”陆景舒快要羞愧致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