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宽,季宽。”陆景舒推了推季宽的脑袋,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声音有多轻柔。
司机对着后视镜里的画面笑了笑没有催促。
“嗯?”季宽迷迷糊糊醒来,脖子有些酸痛,睁开眼睛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在哪。
“下车,你家到了。”陆景舒似乎没打算下车的样子,季宽都差不多醒了,送到地方了就可以自己回家了。
季宽似乎回过神来了,左右看了一眼身子一歪又倒在了陆景舒身上:“头疼难受”
弄了半天,没办法,陆景舒还是和季宽一同下了车。
看着远去的出租车,陆景舒扶着季宽收回了眼神,自己这到底是造的什么孽。
“钥匙呢。”到了季宽家门口,陆景舒推了把季宽。
季宽把头埋在陆景舒肩上,陆景舒的味道真的像他的安神剂一般,一闻到全身都觉得舒适了。
“喂!钥匙!”见季宽没反应陆景舒皱起眉头又推了推。
还是没反应,没办法陆景舒只好自己伸手去摸。
因为要支撑着季宽,陆景舒只能靠手摸,也看不到自己摸的方位。
伸向裤包,一下就摸到了一手结实的大腿肌肉。
陆景舒咽了口口水,他似乎还记得季宽赤裸着身体的样子,真要命。
这边没摸到,陆景舒又换手摸那边,因为换了方位,陆景舒一下子有点找不到地方。
一伸手,却突然摸到一根柱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