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暮先生,请问您愿意与身旁的…”
“不愿意。”
“什…什么?”
“我说不愿意,有用吗?”
嬴赫登时黑了脸,他怕这样,特意没有安排他们的发言环节,没想到就一句“我愿意”,也能出现意外。
宋暮看着台侧的嬴赫,“有意思吗,你搞这些形式做什么,掩盖你用金钱左右他人的事实吗?众所周知的事,你盖得住吗——”
“宋先生!”嬴赫出声打断他,在场宾客众多,他必须稳住局面,“你父母已经接受了物质补偿,希望你配合,对我们双方都好。”
“付了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那你把钱拿回去,把我退货吧,我巴不得呢。”宋暮走了两步站到嬴赫面前,“你不就是好面子么,可这样冠冕堂皇地办婚宴,不是更让人看笑话?我走不了,你也别想好。你要是不放了我,我在一天,就闹一天。”
说完,他便转向在坐宾客,“各位,什么事都要讲究个平等,但这一整件事下来,我没有得到任何益处。嬴先生说给了我父母物质补偿,但我觉得,那只是给我父母突然间失去儿子的精神补偿。我再大度一点,勉勉强强能分出个
我被关这几天的精神损失费。”
宋暮偏头看了看强忍怒气的嬴赫,“那么您儿子的医药费呢?对您来说,我就是个药罢了,那您的买药钱呢?”
胳膊拧不过大腿,但可以掐大腿肉,“谈个条件吧,要不我们这么闹下去,谁都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