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您知道多少,也不想把嬴朝的隐私放在台面上谈,他把从两年前到现在的事都告诉我了,我这样说不知道您听不听得懂?”
舒微一时没有说话,即使嬴朝做的事不及嬴赫的十分之一,但也足够过分了,但他还是笑着,“他做了什么你才原谅他的?”
“他愿意向我坦白,也道了歉,还需要做什么呢?”宋暮没有得到回答,舒微似乎是走了神儿,宋暮并不知道嬴赫做过什么事,但从嬴朝的话还有舒微的表现中,也能猜到一二。
记得订婚宴的时候,舒微当众给了嬴赫一耳光,还有刚才,舒微让嬴赫听话。
这两个字他太熟悉了,就像一个开关一样,一个可以让疯子收敛的开关 。
“舒先生,可能您受到的伤害是我不能想象的,但是,最后我们是胜利者,对吧。”
舒微重新恢复了笑容,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是啊,我只是意外你竟然这么快就原谅他了。”
宋暮说过,再相似也不能相同,嬴朝坦白的时机很对,在宋暮已经爱上他的时候坦白,所以在常人看来变态的行径都在恋人这层滤镜下变得可以接受。
但嬴赫是明目张胆的伤害和强制,在爱之前,就把自己彻彻底底的暴露了,他不需要坦白,所有的恶行都摆在明面上,哪有那么容易被原谅。
“还有一件事,嬴朝也不知道。”舒微还是温柔的笑着,“我认为您有必要知道,至于要不要告诉嬴朝,您自己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