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亭又捂住了伯珥意欲反驳的嘴,“很多罪人、异教徒,都被锁在这个池子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接受浸洗,直到所有的罪孽被洗净。”
伯珥的眼睛猛地睁开。
什亭张开左臂,按下池子外围石块下的一个机关,伴随着石头挪动的声音,浸礼池中出现了成对的镶在底部的镣铐。
伯珥被强制扒得精光,挣扎中,他握住了原本挂着脖子上的金色十字架。
神父觉得这一切都如梦似幻,他不敢相信,就在晋升司铎的这天夜晚,他被个不知道从哪来的陌生人脱光衣服,然后被迫赤身裸体地跪趴在浸礼池中,手脚都被池底的铁铐牢牢锁住。
水正好没过他的下巴,他感到呼吸困难,却不得不保持着这样屈辱的姿势,他无论如何也抬不起身子,但只要再下陷一点儿,嘴巴和鼻子就会被水淹没。
“您是爽了,应该到我了吧。”
什亭贪婪地看着伯珥臀部。
姿势的原因,伯珥的两块屁股肉分得很开,瑟缩在一起的褶皱正在轻微发抖,再往下就是那块圆润的会阴和垂着的、刚刚射过的阴茎。
这些东西都沾着水,湿淋淋的令人忍不住上去作弄。
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事,伯珥求饶:“不要…不要…我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他哭得就快要断了气,并且只要一出声,那不停晃动的水就会钻进他的嘴巴和鼻子。
“除了这件事,我什么都答应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