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还没有呼进几口气,就又被什亭拽过脑袋接吻。
神父的黑发从什亭的指缝间钻出来,湿漉漉地爬了他一手。
他们唇齿相接,舌越柔软,身越虚徐。
神父终于撑不住了,他磨烂的膝盖坍塌,手肘弯折,只能完全依靠着什亭的力量才能勉强支撑。
舌头和舌头交缠纠错,唾液彼此谁也分不清,等到什亭狠狠地嗦了一下伯珥的小舌尖后,松开了他,分开的嘴唇连拉银丝,淫靡悱恻。
什亭地阴茎还留在伯珥的肠子里,它甚至又有要重振雄威的迹象。
“请不要再来了…不要再来了…我受不了了…放了我、放了我…”伯珥哭得满脸是泪,他已经数不清多少次地向这个强奸犯求饶。
这个时候的伯珥发出的声音和平常大不一样,就像是渍了蜜的银杏叶,有某种带着颗粒质感的沙哑和难以言喻的魅惑。
这听在什亭的耳朵里,是乞求,不是告饶。
“您让我变得跟毛头小子一样,什么理智、忍耐,全部都见鬼去吧!才几点钟就要结束了?您这样的身体,天生就是留给男人尻的,就是我再来个千百十来遍也照样能够承受。”
什亭大发慈悲,解开把伯珥折磨得不轻的手铐脚铐,然后接住就要倒在水里的伯珥。
他仍旧坚硬的阳具顶在伯珥的小肚子上,让神父在黑暗中又瞪圆了眼睛,他简直是不敢相信,怎么会有人有如此多的精力。
浸礼池的水神圣、清澈,容纳罪孽,吞噬黑暗。
它现在也的确在做着自己应该做的事,它包裹着这双疯狂做爱的人儿,稀释呛鼻的腥臊味,融化僵硬的皮肤。
东方透了鱼肚白,迎来熹微的黎明,曙光从玫瑰窗照射进来,散开艳色的光斑。
什亭捧抱着伯珥从池子中站起,水就在他们二人身上向下涌泄,在光下亮闪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