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加速,在仍然绞紧的穴道里进出,每一次都操到底,每一次又全部抽出。
“叫老公。”
“唔…哈啊哈啊…”“叫老公,”什亭顶在伯珥的前列腺上,“神父。”
不安的快感啮着伯珥,他想让什亭动,只能小幅度摇摆,像条发情的小狗。
“老、老。”
“老公。”
傍晚夕阳将所有的高脚杯斟满酒,什亭却斟满了他。
射完后的什亭仍然埋在伯珥的肠子里,那里面舒服,就像他的伊甸园。
他不紧不慢地继续在里面抽插,感觉这次伯珥是真的撑不住,眼看就要瘫在地上。
于是他拔出自己的阴茎,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封信卷成圆柱状,然后顺着伯珥被肏得还来不及合上的、充满浓精的后穴塞进去。
“咚。”
伯珥倒在地上,气若游丝,屁股里夹着一封卷成筒的信,那纸很硬,扩肛器似地把他的肛口撑开,露出里面的彼此裹搅白液红肉,多余的精液又顺着细白的大腿根流出来。
“回家再看,”什亭一边穿衣服一边嘱咐伯珥,“这是我给你写的第一封信。”
穿戴整齐后,什亭神清气爽地对这洞口冲伯珥吹了声口哨外加一个飞吻:“有您的 ‘开导’,我真是如释重负。
晚安,我的小神父。”
伯珥听到关门声,又看了眼小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