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含住的唇瓣,被舔过的齿龈,被吸吮的舌头,很多的喜欢很难用嘴巴表达,又很容易用嘴巴表达。
什亭两条腿折踩在地上,双臂撑在身后,侧着身。
伯珥换了姿势,跪坐在地上,双手拘谨不安贴在胸口,仰着头。
说什亭贪恋伯珥,也说伯珥贪恋什亭,他为他的美貌倾醉,为他的身体着迷。
他贪恋主动,贪恋攻占与索取;他贪恋被动,贪恋迎合与给与。
“一个你不够,”什亭对紧紧抱着伯珥,“我想要两个你、三个你…”“但是他们都不像你。”
“我刻不出你的…很多方面,你看他们很美,但是他们都不及你的万分之一。”
“他们”指的是伯珥的像。
“他在睡梦里,也想被人亲。
去亲亲他吧,神父。”
什亭突然蹦出这样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来。
“谁?”伯珥不解地问。
“他,”什亭指了指那个正在睡觉的“伯珥”,那尊正躺在一张床上睡觉的大理石雕像,“你去躺在他身边,和他接吻。”
伯珥只觉得什亭的满脑古灵精怪的歪点子,“不要,我为什么要去亲一块石头。”
“我多久没见您了,神父?”“…不知道。”
十三天。
什亭看着伯珥的眼睛,扣着他的手来到自己的裆部。
这把神父吓得忙要抽手,但因为被死死地按着,他怎么也挣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