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哈啊…唔…”还要回去吗?不回去了。
那天他登上圣堂的台,戴上神父高帽,所有的光芒都向他。
下着雨,有闪电,抱着主尸体的圣母雕塑被照的惨白,温凉的水,铁的锁铐,学过的书上从没说过罪人会被锁在浸礼池中,直到洗净污秽,他从没学过。
伯珥迷迷糊糊射了几次。
什亭说得没错,达妮和艾斯翠又要开始擦玻璃了。
后面的人还在打桩机一般,睾丸连接着里面的筋骨一下又一下地拍击在伯珥的会阴上。
疼痛变成酸胀,继而有源源不断的快感,积累得多了,又开始隐隐作痛。
周而复始。
老实说,什亭射精之后的尺寸仍然可观,半硬不软堵住伯珥的肛口。
“你、你已经射了,为什么还不出来?”伯珥张着嘴巴喘气。
“不够呢。”
他说完就又开始亲伯珥的脖子,伸手去拉扯他的乳头。
“唔…”伯珥神父没有数到底做了几次,因为他不知道应该从谁的角度来计算这件事情。
“你说,我现在拔出来,会不会像被扎烂的熟柿子,浆水都流出来。”
什亭故意喘了几声,一股脑又射在了伯珥的肠子里。
神父原本扁平的小肚子被他的精液灌满了,微微隆起,可是什亭的鸡巴把它塞得紧紧的。
“我怎么会知道。”
什亭扶着他起来,让他的手撑在玻璃上,“屁股夹紧了,让我看看你流水的样子。”
伯珥显然有点抗拒。
“不听话,我们就再来一次。”
伯珥绞紧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