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的那次驱魔让他失去了记忆,有一大片的时间是完全空白的,也许只有几天,也许有几个月。
父亲母亲告诉他他只是四肢抽搐,精神崩溃,“这种回忆没什么好的,宝贝。”
母亲说。
但乌别觉得并没有这么简单,阿卜斯又对此闭口不谈。
久而久之,乌别也就接受这种说法。
其次让乌别感到困惑的是弟弟的变化,那之后他的脸上就莫名其妙地多了三颗钉子,脖子上挂着个银戒指。
弟弟的眼神、动作,暗沉沉的,常常锁着自己,里面有很多东西,乌别弄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但他总觉得阿卜斯要吃了自己,所以他惧怕。
生活重新步入正轨,乌别和阿卜斯的关系甚至不如从前。
“哥,今天的那个神父很像你。”
阿卜斯生生忍住强吻乌别的欲望。
“哦,我就说他和我们差不多大,年纪轻轻的,很厉害。”
“……”阿卜斯侧过身,他宽阔的肩膀把哥哥的身体罩住,从后面看好像两人拥抱在一起,“我坐在礼拜堂,看见上面的神父,恍恍惚惚,以为是你站在那儿。”
诱惑我的鼻子,吸引我的眼睛,可是说出的话却让我痛不欲生。
就像你。
看见哥哥颤抖的睫毛和隐隐欲退的身体,阿卜斯站起来,“我走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