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现在已经完全好了,不是,废文八一四六五七九零九,吗?”“不,老实说,我仍旧每天心惊胆战。”
“他们还…做那些事吗?”伯珥问。
范夫人摇头,“他们从此没住一起了,我把他们分开。
乌别已经忘记当年的事情,可是阿卜斯却记着,这正是我害怕的。
前些日子我一直在胡思乱想,是不是阿卜斯也被阿斯蒙德附了身,几乎整夜整夜不能眠…您是怎么想的?”“我不能断定,范夫人。”
伯珥把杯子放在桌上,站起来,“先带我看看您的家吧。”
雕刻着十字架和葡萄藤的果核状纯银容器中盛着水,伯珥将盐巴洒在水里,口中念念有词:“哦主,求你洁净这水和盐,通过祈求你的圣明,赐予用这水和盐的人身与灵的康健。”
旁等待的范夫人紧张地握紧双手,默念圣经。
伯珥神父走在最前面,后面跟着范夫人。
“从神龛开始,”伯珥把手伸进范夫人捧着的圣水里,然后泼向神龛,“太多的贵族装饰,不必要的,您应该扔掉,他们阻挡家庭的美好,是物质上的障碍。
总之,平安、平安、平安,赐给房子平安。
上帝的儿女应得的自由和平安。”
伯珥捧起水洒向神龛上方的圣画,“神之圣所里涌出的水,万福玛利亚。”
“您应该常常拜祭,我们在天上的父,愿人都尊称你的名为圣。
愿你的国度降临,愿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