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伯珥不知道艾斯翠在讲什么。
“呃,也可能,是,呃,他最近更年期?”伯珥意识到艾斯翠可能误会了,以为耳朵上的伤口是什亭弄的。
“这不是他做的。”
“啊。”
艾斯翠正欲问下去,达妮拉着医药箱走过来,“快,艾斯翠,来搭把手。
帮神父涂一下止血的药,我来剪绷带。”
艾斯翠没再问了,开始专心处理神父的伤口。
“我让她们在先生卧室里的浴室准备了热水,神父要去泡个澡吗…您身上冰凉凉的。”
达妮正在给伯珥锁骨上的咬痕上药,“我在这里给您缠个防水带。”
“我等他回来。”
“您是要和先生一起吗?!”艾斯翠忍不住发笑,问得尤其急。
“……”达妮也在笑,但是她没有艾斯翠的那么明显,“先生的浴缸能装下两个人。”
“没有,你们别多想…”伯珥脸红,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想起什亭,耳朵和锁骨上的疼痛就减轻了许多。
“好啦,虽然是防水的,但还是尽量少挨水,万一破伤风…啊,您明天还是得找医生。”
“谢谢。”
“疼的时候您就吃几片,”艾斯翠把一包药片递给伯珥,“先生刚回来的那几天,身上很多伤口呢,晚上有时候睡不着觉,就吃这个。”
伯珥张了张嘴,他不知道什亭身上有很多伤口,努力回忆,两个人的每一次,什亭似乎都是穿着衣服,“他身上有伤…”“左侧胸下,有个子弹孔;背后被炸弹炸伤过。”
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