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珥在什亭怀里拱两下,他觉得自己今天很古怪,浑身黏糊糊的,尤其小腹的灼热感最甚,“我有点热…”“热。
把衣服脱了吧。”
什亭也热,那香气不光催伯珥的情,也催自己的情。
伯珥坐起来把外面的袍子脱了,只穿着内衣。
“这个也脱了,在我这里遮什么。”
什亭说着就要把伯珥内衣也给扒掉,伯珥没作用地推他两下,也就由他脱了。
然后几近赤裸地被什亭抱住,他觉得不好,既然自己脱了,什亭也要脱。
“你不能穿这么多。”
“猜拳,输一次就脱一件衣服。”
“不公平,我可只剩条裤子了。”
“我输了,脱一件衣服加喝一口酒;你输了,只喝一口酒。
好不好。”
什亭今天格外温柔,一直在问伯珥“好不好”。
“好。”
于是什亭又去酒柜拿酒,他歪脑筋最多,拿什么酒不好,偏要拿个未开封的香槟。
这后劲大,开始没什么,酒量不好的几杯下肚什么意识都没了。
第一局,什亭是剪刀,伯珥是布。
“输了,神父。”
伯珥小脸酡红,耸肩,就要去开香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