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亭看神父,看他他眯着的眼睛里充斥泪水,双颊绯红。
“唔…”“睡不着啊。”
什亭说。
“嗯…”“为什么睡不着, ‘喝’醉了吗?”“嗯…”“想要什么,告诉我。”
“唔…”伯珥把食指放到自己的嘴里,咕咕唧唧地吸,他才不说呢。
“什么都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做什么?”伯珥在什亭身上拱几下,亲他的脖子,已经这么明显了,他分明在装傻。
他不信他还能忍住,现在这副清心寡欲的模样就是做给自己看的。
什亭要挡,伯珥偏要刺,挡是假的,刺是真的。
于是伯珥蛇一般地缠上什亭的身,他的情欲被什亭调教开发得好而深。
伯珥没诱惑过人,这是第一次,但往往首次最动人,最振奋人心。
没了骨头,软软迎上韧的肌肉,跨上什亭的小腹,弯腰笨拙地吻他。
舔他的唇皮,嘬他的舌头,含在嘴里又吐出来,要他细小的胡茬蹭自己的鼻尖。
睫毛和落发扫过他的喉结,痒、欲擒故纵,把他对自己的渴望从下面吸上来,穿过五脏六腑吸上来。
都喝了酒,谁也不比谁。
什亭扶着伯珥的屁股,手掌肆意揉捏那两团白面,他的阴茎绷得紧,头已经开始刺到伯珥的穴口,可那急匆匆亲他的小孩好像没注意到似的。
伯珥埋在什亭的肩窝,咬他的耳朵,溶解在他上身的野鸽子,咕咕叫着求欢,从喉咙涌出来,从肚子涌出来,滴答淌进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