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着眼睛,一边动屁股一边哭,睫毛凝成水中海草,粘在压得眼下,总觉得他委屈极了。
“每次做你都哭,这才刚开始你就哭。”
伯珥闻言睁开眼,他一句话都不想说,只得张开手臂攀上面前的人,臀起又落,后背中似琴骨、外似琴翼,扇动跳跃,什亭没在摸他的背,而在拨奏一只琴。
腰间两点仿若人身酒窝,只有笑的时候才会从平滑的肌体骤然塌陷。
后庭雪白,看似纯洁实则贪婪,一口一口吞吃紫红的阴茎。
是什么样的形体,是什么样的骨骼。
只几下就累了,便倒在什亭身上。
被宠坏的小孩,哭哭啼啼撒娇、娇娇气气索爱,呼吸细密喷上他的锁骨,求饶炽热淋上他的胸膛。
什亭于是捧着他的屁股,拔出来,卡在阴茎伞边,插进去。
把伯珥堵在喉咙里的呻吟悉数撞破,与刚才伯珥的自我展示不同,什亭带着他,做就要大开大合,就要全部抽出来再全部捅进去。
鸡巴是弯向什亭上半身那边的,伯珥每次坐上去,龟头就抵压着内壁的一点往更深处画线,无论是横向还是纵向,他的甬道都被如此这般开拓着。
“那时候你说,要我肏你。”
什亭扣着伯珥按在玻璃上的十指,下身抽动,对他说,“还不承认是你先开的头,非要我再讲一遍给你听。”
“唔…嗯啊…慢点、慢点…”“承认吗。”
一连问了三遍,每次说完后就把嘴上那股劲随到两人连接的地方,一连三次深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