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什亭开始最后冲刺的时候,外面传来几道明快的女声,很快,那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密集。
“有…有人回来…回来…”伯珥被弄得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但他的理智尚存,这样趴在二楼窗户上绝对会被楼底下的人看见,就想往下躺。
“怕什么,她们什么不知道?”“不行,不行…”什亭挨不住他求,只好把神父转过来放平在沙发上。
“你、你还要多久,我好累。”
伯珥好不容易得一会休息,他精疲力尽。
“要不是你刚才让我下去,我现在已经好了,”什亭握住自己对着小穴插进去,“夹好。”
嬉笑打闹的声音轰得变大,是女孩们进了屋子,聊着圣诞集市的美食,聊着买来的小饰品,时不时还蹦出一句唱。
有人上楼,噔噔噔,进了走廊。
什亭速度加快,全是深插,伯珥不敢出声,只好可怜兮兮地用手捂住嘴巴。
他抱着他,抱得很紧,下体完全粘合在一起,湿乎乎的液体和纠结的毛发,根本谁也分不清。
灌进去。
“唔啊!”伯珥小声叫,像被踩到尾巴的兔子。
“先生,您睡了吗?”敲门声。
两人喘息,浑身汗淋淋。
什亭坐起来把蜡烛吹了。
“先生?”她没敲门,音量也更小了些。
谁也没回答,门口的人似乎走了,过不到一分钟,楼下的声音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