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珥只想哭,这些天他所纠结的、犹豫的、徘徊的,就在见到什亭的一瞬间,通通终结。
“我能进来吗?”什亭率先开口。
伯珥忍住鼻头的酸意,“除非你先吻我。”
什亭笑了一下,随即把神父拽到怀里,他的唇冰凉,还有皲裂的干皮,不管不顾,贴上伯珥的嘴巴。
伯珥热的像一团火,什亭直把他往自己身上揉,大衣上尽是凝结的风霜,被胸口的人暖化了。
一边接吻一边把神父往门里推,什亭用脚勾上门。
“哭什么?”什亭和伯珥抵额头。
伯珥莫名其妙委屈,“你回来得太晚了。”
“我刚到家,”什亭捧着伯珥的脸又亲他一下,“听达妮说你要我来找你,我衣服还没来得及换就过来了。”
伯珥被圈在怀里,突然感到异常安心,原来没有他想的那么难,他已经做好选择,于是他对什亭说:“我想告诉你件事,问你些问题。”
“弗帕尔主教安逝,”伯珥握上什亭的手,举到嘴边哈气,“雅所执事…”“什么?”“他告诉我,我可以升任主教。”
什亭愣了一下,“恭喜。”
伯珥以为什亭不理解“主教”的意义,于是强调:“主教只能是独身者。”
什亭看着伯珥没说话。
伯珥脑子里演练过许多遍这场对话,也模拟出许多种不同的回答。
他想把这件事再说得可怕点,让什亭能够重视。
“我会到别的地方去,永远不会回来。”
耽美肉裙扒医思榴捂期灸翎灸,“我知道。”
“我会在山上养一群羊,这辈子都不能爱人。”
“我知道。”
伯珥简直不可置信,他揪着什亭衣领的手在颤抖,“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