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第一次看到他本人一样,高领黑法衣,数不尽的小扣子,我只想撕了扯了,听他在我身下哭泣求饶。”
“他说话,他站在圣像下,他跪着,他祈祷…真奇怪,他一举一动都在诱惑、勾引我。
他是我的吻和火山,我要得到他想毁了他,又要他爆发。”
“您说,为什么平常碰几下就羞红脸哭的小孩却总是站得那么高,要弄脏他,每一次。
可我再见他的时候,他又比以往更圣洁,更强大。”
把他的手放在胸口,让心脏和他的脉搏一起跳动。
“我对他很矛盾,有关喜欢的矛盾。
他说他可以升任主教,我就又不忍心对他做什么了,我要走,也许我会死。
我不要他落下来,要他永远做高高在上的滚烫月亮。”
“除了我,除了我,他只能和我做亲密的事,只能在我入睡时合上眼,我不存在,那个 ‘人间’的他也不能存在。
我对他的爱直截了当。”
“您能相信吗?我走的那天他来送我了。
像只小鸟一样飞上来,叽叽喳喳地对我说甜蜜的话,在我心里插满一面又一面红旗。
他给我他的宝贝圣经,我闲的时候读他在上面写的字,那时候我才知道,神说要有光,于是有了光,于是有了他。”
啄吻他的手,捧着它贴上自己的脸,再用牙尖细磨指肚上的肉。
“好想他。
神父,我好想他,好想他。”
“好想他,好想他,好想他。
你一声不响离开的时候怎么不想他。”
伯珥抽抽搭搭地说,“如果他没去找你呢?”在伯珥说完最后一个字后他的手就被松开了,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反应,就被强行破门而入的什亭捞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