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常岸所说,常岸的妈妈是下午来的,并且来之前很礼貌的打了电话。
“敌军到了。”
江传知道他故意调侃自己,忿忿不平地瞟了他一眼:“就知道开玩笑。”
江传缩在常岸身后吐槽说。
给常岸他母亲开门的时候,常岸的作用就是给江传当人型屏风,用来遮挡江传的紧张,堪称工具人。
“伯母好,那个我叫江传,是常岸的男朋友。”
“诶诶诶。
这大小伙子长得好看,俊俏,我是常岸的母亲,叫陈兴云,你们两个的情况我都知道了,毕竟我们也是老年人啦,掺和不上你们这些年轻人的琐事,就你们自己订吧。
我今天来啊,就是为了看看你们俩。”
陈兴云穿着深红色的薄外套,不过可能是因为天气远远没这么冷,于是就把拉锁拉开了,露出了里面的纯黑色的毛衣,发型也是梳得板板整整的,头发上别了个发卡用来整理不听话讨人厌的碎头发,既有韵味又典雅,看起来是精神气十足。
“订什么……”“订婚啊,办酒席是不成啦唉,但酒席太麻烦,你们直接度蜜月去?年轻人不都爱浪漫吗,到时候出去玩玩,想去哪就去哪,多好的事情啊。”
江传诧异了一会儿,弱弱地应了声:“这么正式啊?”“瞧你说的,那肯定得这么正式啧啧,那小子有没有欺负你,欺负你就和我说,我给你主持公道。”
江传想了想,要说欺负,他近乎是天天欺负我,但还不一样。
“不欺负我,他待我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