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盐说:“回……床上吧。”
“就这里,动静太大,吵醒孩子。”
“……”
“一会儿你买的那几套挨个做一遍。”
“……”折腾的陈盐都求饶了,是什么给了她错觉,觉得他的老二跳崖了。
干完坏事儿,明明陈盐吃了大亏,书记反而特别懊恼特别不甘心的说:“从认识你开始,你就一次都没主动过,我是你的狗吗,闻到你味儿就往上凑,你就不能用点儿心,主动点儿!你就不能搂着我,吻我,主动和我亲热吗?”
这,这么多年了,怎么又忽然冒出这么一出,匪夷所思。
陈盐问:“老了老了的,你怎么要求越来越高了?”
“我忽然发现,要不是我韩俊天天跪舔你,我和你压根没戏。”
陈盐无语了,大哥,十三年前你要有这个觉悟多好,多好!
陈盐说:“人也投奔你了,孩子都生了两个了,你还要退货啊?”
退货也不赖,孩子她不要,房子车子票子全带走。这一走,她就是一个单身,美丽,富有,无孩的少妇,比他一个带俩拖油瓶的狗男人一定更好找对象。
“你想得美!”
又不退货又埋怨她,什么意思?也就是以后干活都得她主动?
也不是不行:“那,以后你有需求了,给我提个醒,我上你下,你那么愿意被动,让你也体会一下被压的感觉。”
“滚。”
都三十多岁的人了,都市wei书记了,还动不动跟媳妇说滚。
陈盐没精力了:“行了,回床上睡觉。”
他依旧在身后搂着她:“你五年前写的那封信,我烧了。”
“你不是早烧了吗?”
“上周烧的。”
陈盐都已经模糊了信的内容了,就记得她一心要走,反正就是没什么好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