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了,我要你,我好想你的。”裴茵越发软糯。
“这是撒娇,还是发骚?”杜远扬一动,裴茵舒爽地呻吟起来,他自己说的不怕疼,杜远扬就发了狠地肏。车都跟着摇晃起来。
杜远扬在裴茵花穴里射了两回,又玩起菊穴。裴茵浑身的汗,腿根更可怜,吻痕都被精液盖住,他装哭说不要了,杜远扬打他的屁股说真难伺候,肉棒又往肠肉最敏感的地方连插好几下,裴茵射不出精液,稀稀疏疏地射了尿。
他哪是在车里,他简直是被车碾。
他混沌里想,杜远扬还要玩多久啊。
同样的问题正困扰着迟钧庭,他去报社接到裴笙,裴笙一看开车的是小唐,就问怎么不见裴茵。
小唐哪敢回话,透过后视镜对长官发出眼神求救。
迟钧庭就开始编瞎话,一会儿说裴笙的新衣服好看,一会儿问裴笙想给孩子起什么名。
裴笙身上穿的是两年前迟钧庭出差带来的洋裙,没搭傻蛋的胡话。
迟钧庭冒着冷汗又夸起裴笙的耳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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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李之仪《卜算子·君住长江头》
后面半句裴茵不好意思说。
第10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