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见那孩子了?”晚上宗以牧刚一进门,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宗老爷子便把人逮住急吼吼地打听情况。
“嗯。”
伸着耳朵等了半天也没有下文,宗老爷子不乐意了,“你光一个嗯,倒是多说几句啊,那孩子到底怎么样?和老刘说的一样不?”
宗以牧言简意赅,“差不多。”
宗老爷子放下心来,“差不多就行。”
老刘是宗老爷子多年的朋友,现在退休返聘在帝都大学美术学院任教。自从宗以牧和司明轩离婚以后,本来不打算和司家再有什么瓜葛的,司家急吼吼地送了好几个联姻的人选宗以牧都没理会。
那天碰巧看见言澈是帝都大学美术学院的学生,宗老爷子便想着可以请刘老帮着打听了一下。过了没几天,刘老便打来电话,对言澈是赞不绝口,说这个孩子又勤奋又努力,虽然有些内向,但是十分谦和有礼,教过他的老师都很喜欢。
宗老爷子一听就有些意动了,又派人仔仔细细地查了一遍,得到的结果是这个言澈真是挺好一个孩子,就是身世有些招人疼。
宗老爷子琢磨着,家世差一些没关系啊,重要的是孩子人好。既然人不错,就让大孙子去见见也无妨。宗以牧已经三十岁了,前一段婚姻可以说是一地鸡毛,到现在连个孩子都没有,婚也离了,成天就是工作工作工作的,长辈们心里都在替他着急。
宗老爷子继续八卦道:“你们今天聊得怎样?喜欢吗?”
宗以牧脑海中浮现青年垂着头时红扑扑的脸颊,松松垮垮的领口露出纤细的脖颈和形状美好的锁骨,他不否认自己是动了点心思,点点头道:“还可以,”想了想青年提出的那些奇奇怪怪的小要求,又委婉地说,“就是比较依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