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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以牧挥起一杆,带起一块草皮,将小白球精准地打到了果岭边缘。
言澈拿着切杆走过去,摆好姿势准备切球,他比了比动作,突然抬起头对宗以牧道:“先生,这个位置有点难打,您可以过来帮帮我吗?”
宗以牧走到他身边,看了看球洞的方向,在杆头的位置比了个高度,“你现在的角度很好,这个距离力度不要太大,球杆举到这个位置就可以了。”
言澈试着挥了挥:“我还是不太会,您可不可以带带我……就像之前那样。”
宗以牧站到他身后,双臂从两边环过他的身体握住球杆,边举杆边语气轻柔地给他解说道:“你看,就举到这个位置,轻轻一挥……”
“咚!”地一声,小白球应声入洞。
“牛逼啊以牧,这个pose还能直接切进洞!”任峰走过来,不可思议地赞叹道。
宗以牧单手搂起言澈亲了下脸蛋,“因为我有幸运天使。”
任峰赶紧捂住眼睛,“宗以牧我告诉你,差不多得了啊,别拿单身狗不当人,小心以后出来玩不叫你了。”
言澈透过宗以牧的肩膀往后看,见任溪冲他比了个ok的姿势,这才松了一口气。
又打了一个洞,太阳彻底下山,一行人肚子也空了,剩下两个洞索性直接弃了,启程回会所吃饭去。
回市区的路上,言澈提出要回学校。
宗以牧看了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回学校也进不去了。”平时帝都大学的宿舍楼是十一点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