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宗先生可懊恼坏了,“对不起。昨天在飞机上调成飞行模式了。”要是他接到了电话,言言就不用受苦了。

言澈连忙摇头,“是我该和您说对不起才对,都是我们太任性了。”他心疼地摸着宗先生憔悴的脸,“您眼睛里都是红血丝了, 还是赶快睡一会儿吧。”

心里绷着的弦松了下来, 疲倦一下子席卷而来, 宗以牧把座椅调平,让言澈靠在自己身上,在宗先生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中,两个人沉沉睡去。

回到庄园美美地吃了一顿晚饭,言澈在浴室里呆了足足四十分钟,把自己重新洗的又香又白。

晚上睡觉的时候宗以牧一直保持着浅眠,担心言澈白天受了那么大惊吓,晚上会做噩梦或者发热。

结果言澈扒在自己身上睡得沉沉的,一点不适都没有,反倒是任溪那个臭小子,次日早晨被佣人发现发了热。

医生一直在庄园待命,及时上前给了一针。

“小溪又发烧了?我去看看。”言澈一醒过来,听到消息就要去看任溪,结果发现自己的手臂就跟灌了铅似的抬不起来,稍稍握拳就酸疼得厉害。

颤颤巍巍地下了地,两条腿不停地打着摆子,他试着走了一步,小腿肚子又胀又疼,一下子就往前扑去。

幸好被宗先生即时接住了,不然就要脸朝地趴在地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