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以牧疑惑道:“你拿的什么?”

“黄酒。”言澈扭开瓶盖仰头喝了一大口,然后便捧过宗以牧的手将受伤的拇指含进了嘴里。

宗以牧的眉眼柔和下来,盯着青年微微鼓起的脸颊和湿润的小嘴,唇角微勾。

理智告诉他,黄酒的酒精浓度过低,是起不到消毒的作用的,但……这不重要,不是吗?

宗以牧动了动拇指,指腹划过青年柔软的小舌。

言澈皱了皱眉,抬着眼盯住宗以牧,仿佛在用眼神告诉他「别闹」。

几分钟后,言澈扭头吐掉掺杂着血丝的黄酒,仔细观察了下宗以牧的手指,见血好像止住了,一脸欣慰,“这法子不错吧?还好我机灵。”

宗以牧刮刮他的小脸,“嗯,谢谢你。”要不是有外人在,他真想把翘着小尾巴的青年揉在怀里好好地亲吻。

吃过饭回到小别墅,言澈把医药箱拿出来,用酒精在伤口处消了毒,再仔仔细细地包上防水创可贴,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接下来的几天,宗以牧带着言澈去海底欣赏了五颜六色的珊瑚,然后又游览了几处名胜,然后便打算按照计划去云城。

卧室里,宗以牧在收拾两人的行李。

言澈则把这几天收集的纪念品和伴手礼仔仔细细地打包好,然后交给上门取件的快递小哥先寄回家去。

送走快递小哥,言澈回身便见到宗以牧从二楼走下来,手里握着自己的手机,“言言,你的手机响了。”

言澈接过来一看,未接来电显示的是「刘教授」,他连忙回过去。

几秒钟后,电话接通,“喂,言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