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以牧刮刮他的鼻子,“别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比。要离婚的是阮家,可不是顾辰。”

言澈不解了,“为什么呀?是阮文靖出轨,他怎么还有脸提离婚呀?”

宗以牧解释道:“阮文靖出轨不是一天两天了,顾辰若是在意,早就离婚了。这次的出轨对象不同,孙家在帝都也是有些实力的,比阮家要强不少,阮文靖和孙莹莹的事情闹开的第一时间,我那个姑妈估计就已经打算好了要趁机和孙家结亲。和顾辰相比,孙家能带给阮家的好处多太多了。”

言澈对于这种裸的利益联姻还是有些不习惯,喃喃道:“怎么能这样啊。”他还不知道顾辰一开始算计的是宗以牧,心里有些为顾辰打抱不平。

对这些腌臜事宗以牧也不想说太多。他早就觉得顾辰看言澈的目光不怀好意,所以提前让童叔多盯着点,顾辰和孙家这种拙劣的伎俩从孙莹莹出现在宗宅侧门的时候就被识破了,他不过是将计就计罢了。

经此一事,顾辰一定会被阮家抛弃,再没有机会对言言不利。而宗家也可以顺理成章地和阮家断了亲戚往来。至于孙莹莹是否会如阮家人所愿下嫁,那就不是他需要考虑的事情了。

“好了,别人家的事不要想太多了,快点起来吧,一会儿还要去给长辈拜年。”

“哦,好。”

见言澈扶着前一晚过度使用的腰慢慢往床下挪,业务熟练的宗先生直接一把将人抱起,“我抱你去洗漱。”

拜年的时候言澈偷偷瞥了瞥,顾辰没有露面,阮文靖一脸不自在地和小辈们站在一起,给宗老爷子磕了头领了红包便站到了后面,午宴的时候阮家人已经匆匆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