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妱站在原地没动,波澜不惊的神色看不出喜怒。
岑晏懒洋洋地扫了下对他退避三舍的人群,迈开长腿,牵着阿拉斯加走向沉下脸的岑董,无害问:“我没来晚吧?”
“岑晏!”岑董大概是没料到他会这么不顾场合,压着声斥责:“你带条狗算怎么回事,你看你像话吗?”
“啊,你问我啊?”
岑晏佯装震惊,嗤了一声:“我遛狗呢,保镖连人带狗把我们架了过来,难道不是岑董的意思?”
好一出恶人先告状。
岑董事长的太阳穴突突直跳,碍于宾客在场他不好直接发作,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嫌弃地摆摆手赶人:“你牵好了,要敢捣乱,我唯你是问!”
“不敢,你那群保镖阵仗大的我都腿软。”
话是这么说,面上根本看不出害怕,甚至还有点欠揍。
“滚滚滚。”
岑董拿起话筒,回头安抚在场的来宾。
滚之前,岑晏无奈道:“要我来的是你,让我滚的也是你。”
他的下巴尖始终不卑不亢地扬起,轻飘飘看向一旁挽紧岑董胳膊的岑夫人:“老头那么难伺候,这些年难为您了,小妈。”
一个上不了台面的称呼,岑夫人的脸色白了又白,恨恨地盯着他,差点把牙根咬碎。
岑晏不给他们借题发挥的机会,拖着步子将阿拉斯加牵去了吧台,裤兜里的手机震动,是发小夏热的消息【老三你人呢?】
他就着最边上的高脚凳坐下,指尖冷淡地敲屏幕【老头派人看着我,出不去】
那边几乎秒回——
夏热【瞎几把出不去,谁拦得住你,你看我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