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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在不远处窗边的沙发睡得正熟。

他摸摸额头,收拾好毛巾让酒店送了床新的四件套过来。

阿拉斯加见他醒了,正要昂起头欢快庆祝,被岑晏锋利的眼风制止,软绵绵趴回女生脚边。

岑晏默不作声换好被套,把人抱到床上。

今妱大约把他当成了大狗,背脊落到床垫的那刻,在睡梦中伸手揉了把他的脑袋。

手劲还不小,迷迷糊糊说:“来来,别闹。”

岑晏的一只手被她压在背下,他屏住气息,一点点往外抽。

今妱唇瓣翕动,朝他的方向翻了个身,身子滚到他怀里,刚抽出的一点胳膊前功尽弃。

两人离得近,他的另一只手撑在她身侧,几乎是半圈着她的姿势。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锁骨,所到之处渐渐发烫。

女生身上还穿着昨晚的一字肩礼服,脖颈纤长,肤如凝脂,明明不到二十岁,可发育甚好,该有的曲线一点不少。

此刻因为翻身,精致锁骨下的礼服往下滑了几分,露出淡粉色圆润的弧线和侧身挤压后中间那道幽深的阴影。

岑晏偏头,昨晚那种昏昏沉沉的感觉好像又回来了。

耳根烧起来,也不管会不会吵醒她,他心下一狠抽出手臂,掀起被子将面前的身躯盖得严严实实。

今妱这一觉做了个可怕的梦——

梦里面岑晏养的那只阿拉斯加成精了,不仅会抱她上床,还整只狗覆在她身上,压得她气都喘不过来。

她在一阵闷热中转醒,睁开眼猝不及防和趴在边上好奇观望她的阿拉斯加来了个脸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