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加了句:“两床头柜。”
他这样子夏热再熟悉不过,嘴硬呢。
嘴唇抿成一条线,连表情都没有了。
他可以确定——今妱一张都没给他画过。
“哈哈哈哈。”他嘚瑟起来,抓住背包跟了上去,“阿晏,要不要把我床头柜里的匀你一半啊?”
岑晏头也不回,鼻塞时好时坏,声音从鼻子里出来:“滚,我稀罕你那半个床头柜?”
有前门不走,他们经过被同学围住的今妱,很难不说是不是故意的。
夏热存心激他:“芜湖,不稀罕你搁那生闷气。”
岑晏阴森森扯起嘴角,复制他的语调:“芜湖,期末作业你自己搞定吧。”
阴险的人居然用期末作业搞威胁。
该怂的时候就得怂,夏热立马改口叫爸爸:“阿爸,我不能没有你啊。”
路过的同学看他们眼神奇怪。
岑晏推着一个劲往自己身上黏的狗儿子,露出嫌弃的表情,“松开,别搞得像我死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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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妱陪任佳在大学城的小吃街吃晚饭,她还有夜戏要拍,两人在街头分道扬镳。
今妱徒有一张让人记忆深刻的脸,却还未在这一行业立足,经纪人手下的艺人不止她一个,昨天跟着他们的助理也并非她的专属助理,不过是为了参加宴会帮她充场面的。
她走出街道,来到显眼的路边打车。
司机接单,一个等待的功夫,收获了三名上前来询问微信的陌生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