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放平,眼皮耷拉的时候更是一个没有感情的酷哥,理发师忍不住想在他的左眉上剔两刀——断眉,酷上加酷。
岑晏无情拒绝。
“为什么?”今妱歪着头凑过来。
岑晏被她突如其来的靠近惹得心脏漏跳一拍,清淡的甜牛奶香味霸占他鼻尖。
他对她的味道早已形成肌肉记忆,呼吸不自觉放轻,背脊与椅背严丝合缝,距离近到可以数清对方的睫毛。
而她,注意力全在他的眉毛上,指尖在上面轻划两下,“感觉应该会不错。”
他们的姿势从镜子里看去,如同拍戏时的借位。
不明所以的人路过,通过镜子,还以为女孩在强吻男孩。
她说完便退开,殊不知自己的无心之举在别人那里激起了多大的海浪。
岑晏对理发师说:“那就剔一刀吧。”
今妱安慰他:“放心,肯定好看,要是毁了我可以把眉笔借你。”
岑晏无奈:“后半句就不用说了。”
结果可想而知,帅翻了,就没有他这张脸接不住的造型。
看着今妱眼前一亮的表情,岑晏反倒耳尖透红,别扭地抬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这回真成挟持人质的绑匪了,今妱的肩膀抵着他的锁骨,硬邦邦的。
半揽着她的姿势,指缝里的世界突然变得光怪陆离。
后脑传来岑晏的嗓音,像冰块落进玻璃杯,叮铃脆响,还是装满热水的玻璃杯。
“眼神控制一下。”
“怎么了?”今妱引体向上的手势,拉下岑晏的手臂。
“像要吃人。”
至于这个人是谁,自然不必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