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妱一刀捅死自己的心都有了,嘴边挂起标准的微笑:“没有呢。”
“但是你也大可不必张口闭口都是‘姐姐’。”她忍无可忍。
“哦,”某人好像也松了口气,不过说出的话略带惋惜,一整个就是大写的‘戏精’:
“我还以为你就喜欢那样的呢。”
我怀疑你在演我,但我没有证据。
今妱沉默一秒说:“谢谢。”
谢谢你让我成功的免疫了。
“我现在不喜欢了,”她说:“看上去年轻气盛,肤白貌美就够了。”
岑晏这一路来也是快被自己恶心吐了,终于体会了一把两人结婚初期,今妱在父母面前演戏,又作又嗲地喊他“哥哥”时的心情。
她那时候,也一定想一巴掌拍死当时的自己。
岑晏忽然道:“辛苦你了。”
“?”今妱不明所以。
他笑笑:“没什么。”
“……”这没头没尾的,实在让今妱摸不着头脑。
这一次购物,他们战利品满满,大多数都是今妱给他挑的,期间岑晏还进了家理发店剪了个头发。
他和理发师描述的是——
“稍微修一下就好,看上去清爽干净点。”
然而理发师所理解的“稍微”和常人所理解的总归有些偏差,等剪完,今妱望着镜子“噗嗤”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