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对她所做的一切,都抵不过一篇不知所云的文章?
“先吃饭吧。”他的声音覆上寒霜,不像冰块那样冷,但寒意十足。
这顿饭两人各怀心思,今妱自觉说错话伤到了他的心,吃完饭自告奋勇洗碗。
他是真生气了,平日这种事从不会让她来做,今天却随她去了。
十月中旬的温度骤降,冷水似绸缎打在手背,今妱因长时间泡水,一双纤细的手指关节冻得通红。
回房间没有看见人影,她踌躇片刻,转了转眼珠,去给岑晏泡了杯茶。
端着茶杯站在书房外,轻轻敲门,听见里面说进,她按下门把手。
推门,反手关门。
泛红的手指握在瓷白的茶杯上尤为显眼,推到他面前。
他合上文件,视线果不其然跟随着她的手移动,蹙眉问:“手怎么了?”
今妱故意背到身后不让他看,轻快说:“没什么。”
下一秒,腰间扶上一只手,被男人不轻不重地按坐在了他的腿上,语气毋庸置疑:“给我看看。”
手伸出去,不光是指关节,十个手指的指甲都泛着粉,触在手心冰冰凉凉。
他的手掌比她大出不少,包住她的,给她暖手:“怎么不用热水洗?”
她抽出手,游移到他的腰环住,在他怀中眨了眨眼,仰头说:“苦肉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