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了一点,她趴在他怀中,双手攀在他的肩膀,直勾勾地看着他的唇,眼底爬上灵动的笑意,提醒道:“程师兄,还在外面,当心玩火自焚。”
像古时候,专门祸乱朝政,迷惑君王的妖精。
岑晏也笑:“不管那么多。”
拇指指尖沿着她的嘴角送进去一些,磕到细密的牙齿,触到湿濡温热的舌尖,他再次亲了亲她,将打给她的通话内容又强调了一遍:“羡羡,我醉了。”
醉了,似乎就可以为所欲为。
他的吻落在她的鼻尖,落在她的眼睛,说出的话很坏,还有点孩子气:“你当初醉了就是这么吻我的,我要一个个还回去。”
今妱的呼吸被他搅得紊乱,更何况她现在还坐在他的腿上,这样的姿势本就暗昧横生,手心下是他强有力的心跳,每跳一下都炙热滚烫。
“你好幼稚啊,”她偏了偏头躲开,吻便落在了她脸颊。
可她并不抵触,相反还有一点乐在其中,甚至是纵容。
他的脸生的极其好看,尤其是那双看她的眼睛和吻她的唇,柔情似水,不管谁见了都会想溺死在里面。
他却没了动作,叹息一声重新埋进了她的肩窝,但这次的头发没再扎到她,听他说:“你什么时候才能接受我?”
他问的今妱一头雾水,“我不是一直都接受着吗?”
“这不一样。”
两人所理解的“接受”并不相同,岑晏想让她爱上他,从心上接受他。
而她的“接受”,只是接受了他作为“丈夫”的这一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