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季繁明显不是。

他是另一个极端，恨不得直接把“我喜欢钟甜”五个字写在脑门上的那种。

丝毫没有避讳！

这要是被粉丝看见……

容正山想着，转头朝直播间屏幕看去，果然看见上面的弹幕已经爆炸了。

【这是一朵……花？】

【玫！瑰！就算天王老子来了，它也是玫瑰！】

【玫瑰=我爱你，这应该是人人都知道的吧？】

【我一直以为季繁害羞，没想到弟弟竟然是直球选手！】

【当着这么多大佬的面，都敢搞小动作，胆子太大啦！看他高兴的表情，我没了！】

【其他人：我以为我是来开会，没想到是来吃粮。】

……

季繁还在刷刷写小纸条。

写完，然后偷偷往钟甜面前丢。

他上学得时候规规矩矩，是属于十分遵守校规的好学生，别说上课传字条了，就连上课分神都很少有过。

这一次，他像是要把以前没做过的事情，一次性都补回来似的。

只不过在课堂上，需要面对的是老师。

现在，他们面对的是众多公司老总。

季繁偷偷摸摸的，脸上带着刺激的窃喜感。

钟甜：……

这样的举动如果是其他做，肯定会略显油腻，让人反感，可季繁这张脸太具有欺骗性了，瓷白的脸上被晕红，说是高中生也不为过。

而且更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