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的时间,她变得像个陌生人。
忘了怎么弹琴,忘了怎么开车,甚至忘记他是谁……
帝临带着她找遍全世界最好的脑科医生,却没有人能把她治好。
为了这一天,他已经等了整整两年。
伸过手臂,将小丫头紧紧揽到怀里,男人的声音也是有些哑涩。
“四哥就知道,你不会把四哥忘了的!”
“四哥——”
两手紧紧抱住男人的腰背,君轻的泪水终于控制不住地决堤。
十年相思之苦,全都化为他胸口衣襟上的眼泪。
当当当!
舱门被人敲响,知道是工作人员送餐进来,君轻忙着松开他,抬起手掌胡乱地抹一把脸,红着眼睛向他做个鬼脸。
“我去洗把脸!”
君轻跑去洗手间,帝临轻轻喉咙。
“进来!”
房门分开,陆文青走进来,后面跟着送餐的工作人员。
两份精致的晚餐,摆上露台的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