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晚秋无奈地垂下眼笑了笑,“我亲我男朋友叫耍流氓?”
林初眼神懒懒地看着他,“那你想叫什么?色狼?”
“你就不怕我坐实了?”
“我是没意见,不过我腿上的石膏可能不答应,要不你先和它商量商量?”
程晚秋看着近在眼前不断上下开阖的唇瓣,雪白的贝齿整齐又漂亮,隐约还能看见里头殷红的一点舌尖,心里头痒得像是有一百只奶猫同时在挠。
刚才的温热和柔软简直叫他心魂震颤,他亲的时候还能克制,亲完了反而是忍不住了,总想多讨点好,多尝尝。
现在这个桃子就在他的两臂间,根本是无处可逃,他贴在他身上能做的不只是吻他,他想抱他也可以,想把脸埋在他的颈间嗅他身上的味道也可以,他甚至能摸摸那些衣服底下的淤青,以他们现在的关系,无论多么亲密的接触都是被允许的。
这让程晚秋心里藏着的东西几乎是叫嚣着破出牢笼。
等程晚秋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吻住了林初。
林初乖顺地微阖眼眸,半开的眼皮里漆黑的眸子隐约映着程晚秋。
程晚秋两只手握住他的两只手腕,毫不费力就撬开了林初的唇缝,轻而易举地就顶开了那漂亮的贝齿,进去‘攻城略地’。
这对两人来说都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吻,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程晚秋吻得有些凶,他舌尖缠着林初的舌尖,热烈地舔吮,不断地侵袭林初柔软的口腔壁,间或重重地勾舔他的软腭和硬腭。
林初被他亲得呼吸困难,嘴里吞咽不下去的津液顺着嘴角淌出来,又很快地被程晚秋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