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你们不会对他动手,你们真的会喜欢他。清清白白一个好孩子。你们给我介绍的那些对象,哪一个比得上他?”

他还在那说话,萧父当场被满脸血吓懵了,直接打了救护车,还差点打了救护直升机电话。

然后发现是皮外伤,鼻梁处缝了四针。现在人还在医院里躺着。

萧母泪眼婆娑地在训萧父。

“你说你说话那么冲干什么。”

“把孩子逼到死就甘心了?阿隐从小就是那个臭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做事业时这个脾气你说好,怎么谈恋爱就不接受了?”

“我那是不接受?我那是怕他误入歧途!你说喜欢男人,这叫什么事——”

“又不是你娶!”

萧母护子心切,“什么年代了家业还要管到儿子恋爱?你不会就是冲着那谁家的xx喜欢阿隐,想联姻吧?我告诉你我们家可不需要联姻!”

萧母哭得更凶了:“全家就这么一个乖的,管得住的,他又不是杀人放火,你怎么就要把他往死路上逼。”

“你少看点电视剧!”萧父气得头疼,“你再去找人跟他说最后一遍,他坚持喜欢男人,这份家业他就别想了!”

“那可真是。”

雷雅在旁边插嘴,“太好了。”

雷雅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我哥听完当天就快乐地买机票飞回国找嫂子了——您还不知道我哥?他对实体业和基金从来就没兴趣!qil做得那么大了,爸,你上网吗,查查看?”

萧父头更疼了:“你给我闭嘴!就知道拱火!你给我滚回来念金融!”

雷雅淡定地抽出机票:“我后天回a市,台里有采访,我需要现场盯着。”

“你也要造反是吗——”

这场声势浩大的“家庭会议”,容亦本人毫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