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包放到一旁,她伸过手掌,捧起冷水洗了两把脸。
抬手抹掉脸上的水渍,她抬眸注视着面前的镜子。
“我真是想不通,方谜啊方谜,你到底为什么要杀人?!”
一个会用折纸哄孩子的男人,一个会在火车上救人的医生……
他怎么就能做到,冷血的杀人?!
“因为他们都该死!”
熟悉的声音,从门口处传来。
裴云轻伸手去抓手包,一只脚飞踢而起,在她的手碰到枪之前,将手包踢开。
手包从洗手台上滑下去,重重落地,手枪和口红一起掉出来,落在二人中间。
她没有看枪,只是注视着面前不远处方谜的脸。
“这次,该死的是我,对吗?!”